第三百九十八章又开始了_小祖宗,本王知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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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九十八章又开始了

  上一章提要:...朝后方退去。笑话,得罪了傅光启,那顶多是她们夫君在官场上无人照拂,更有甚至,无非就是穿点小鞋,但若真的把青兰夫子得罪了,那么,一旦青兰书院将他们家族挂上黑名单,那可是要绝了家族中后代子孙文武两条官路,生生逼他们家族退出盛京圈子的大事。这么大的影响,便是现在青兰夫子要惩治她们,再给她们一百个胆子,她们也绝不敢再吭一声。无人敢应话,傅凝烟恼怒的瞪了那几个夫人一眼,随后面上扯出来一抹恭敬柔顺的笑来,硬着头皮上前见礼。“小女名唤凝烟,家父是当朝丞相傅光启......

  上二章提要:...“怎么样了?是不是扭到脚了?”谢如蔻抿着苍白的唇,点了点头,几乎是同时,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尝试了两次,别说奔跑,就是站起来,脚踝处都是一股刀刺般的疼痛,谢如蔻心里一慌,咬了咬牙,抬手一推顾青飞,“你快走,别管我,我走不了!”顾青飞眉眼一沉,顿时呵斥一声,“说什么胡话,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。”话落,他绕到谢如蔻身前,蹲下身子,“上来,我背着你走,林西就在前方,我们长时间没回去,或者听到动静,他自然会来帮忙的。”顾青飞话......

  上三章提要:...难道是岚妈妈?”“信上没有名字,但那老妇人在信上说……说你后腰上,有一块长条形暗红色胎记,约尾指大小。”“那就是了,一定是的,是岚妈妈。”谢如蔻神色隐隐有些激动,她目光四下转动了一圈,面露犹豫…顾祯宠溺的看着她,温和一笑,“你别担心,这里有我,再者今日刚解毒,也没什么事,我派人送你过去。”心里一暖,谢如蔻抬眸,目光感激的看着顾祯。“顾祯哥哥,谢谢你!”顾祯弯唇一笑,没说什么,吩咐了林西送她过去。谢如蔻一走,屋内只剩......

  上四章提要:...他们没办法,为活命,这才逃的,但逃的匆忙,来不及带盘缠,因而没能跑太远,最后无奈,在青龙山做了土匪贼寇。”“那他们也是罪有应得!”花染哼哼两声,思绪一转,“那他们手里真的有逍遥游的解药吗?”花染声落,墨少陵眸光动了一下,但隐约有些不甘心,“有,但是是半成品,来找你之前,我将药送去给花离了,他正在查验,应该不久就会有结果。”闻言,花染并没有感到开心,反而有些不安,“这其中,会不会有诈?我总觉得,这解药出现的时间和出处,有些太凑巧了……”...

  上五章提要:......

  上六章提要:......

  上七章提要:...好生调养,不再劳心累身,便不会有什么大碍。”景帝松了一口气,让曲怜书带了宫女,送长慧前往之前居住的公主殿休息调养。直到目送长慧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,灵雁这才收回目光,抬眸看着傅长泽,满目憎恨。傅长泽淡淡扫了她一眼,转身,面向景帝,“皇上,这婢女胆大妄为,心思歹毒,不仅谋害了主家子嗣,还意图冤枉微臣,请皇上严加处置该婢女,还公主殿下一个公道。”傅长泽声落,景帝拧了拧眉头,将目光看向灵雁,“念在你伺候公主殿下多年,朕给你一次机会,让你拿出证据,证明自己......

  上八章提要:...眉出声,傅长泽神色一冷,长慧也瞪了花染一眼,“你别挑拨离间,夫君这是心疼我,再者,除却小产,本公主确实没有察觉到其他异样,犯不着听你的做什么查探。”花染摊了摊手,好笑的看着统一阵线的夫妇两人,“若是真的觉得自己没事,那查探一下又有何妨,再说了,又不需要多麻烦,就是简简单单用银针取些许鲜血罢了…”花染话落,傅长泽启唇就要出声,花染抬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随后笑看着长慧,“驸马爷先别急着开口,长慧公主,在你做决定之前,我想提醒你一句,身体毕竟是自个儿的,你因为置气,而置自己身体于不顾,那到最后,吃亏的可是您呐,而至于驸马爷…呵,男三妻四妾可是常事,他可不会缺你这么一个妻子。”“胡言乱语!”傅长泽低喝了一声,墨少陵突然一挥手,一道强劲凌烈的力打在傅长泽肩膀上,傅长泽闷哼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。他抬眸,当下对上墨少陵冰冷的眸子,“她也是你能吼的?不会说话,本王可以教你!”“陵儿,皇上面前,休要放肆!”太后突然出声,截断了景帝正要出口的声音,景帝一噎,铁青着脸,墨少陵淡淡收回目光,......

  上九章提要:......

  上十章提要:...失去一切的痛苦,我怎么可能甘心。”李言风低吼声落下,谢如蔻被他疯狂的模样吓的忍不住身子一颤,她凝眸看着李言风,万不能理解。“七殿下,不是他们勾结起来要害你,是你自己做错了事,不说别的,就拿孝云镇那些百姓来说,他们做错了什么?他们都是一群无辜的可怜人,可是,因为你的一己私欲,他们白白葬送了自己珍贵鲜活的生命,那是三百多人啊,七殿下,你就不觉得残忍吗?”谢如蔻起先是硬着头皮出声,但因提起了这件事,语气忍不住有些激动愤慨。然,她声音刚落,李言风突然起身,三步做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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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老者口中的曾夫子,就是文华书院的院长,曾学经,他是顾祯的老师,也是傅长泽的老师。

  青兰夫子说这话时,刻意没有压低声调,所以,店铺内,所有的人,都听清楚了他所说的话,

  当下,所有人的目光,不由自主的转到了一旁脸色青白的傅长泽身上。

  这下好了,不用任何人指,杜青兰也知道谁就是傅长泽了。

  冷哼一声,吹了一下胡子,杜青兰背着手,朝傅长泽走了过去,

  杜青兰走到了自己面前,虽然他方才当众落了自己的面子,但他身份地位就摆在那里,所以,傅长泽还是抿哦抿唇,俯身行礼,

  “学生傅长泽,见过青兰夫子,夫子身体安康,寿比南山!”

  “得了!”

  杜青兰冷哼了一声,似笑非笑的看着傅长泽,

  “君子做人当坦荡,明明不喜老夫,就别装模作样的行礼了,平白叫人看的别扭。”

  杜青兰话一出,真的可谓是丝毫不给面子了,

  饶是傅长泽再能隐忍,当下也忍不住青了脸色,

  偏偏,杜青兰还不缠不休一般,挑了挑眉头,朗声道,

  “看,现在这样,板着脸,一脸仇视,多真诚!”

  杜青兰话落,店铺内有几个秀才模样的男子,闻言当下就怒了,

  “傅公子,虽说您是丞相之子,身份尊贵,但你也是读书人,倘若尊师重道都做不到,那您还真是妄读了一场书。”

  “傅公子,青兰夫子是我等读书人之楷模,容不得你这般侮辱,还请你向夫子道歉。”

  “就是,我读书人里,敬重的是学问,而非身份地位,傅公子,请你向夫子道歉。”

  “道歉!”

  “道歉!”

  “傅长泽,道歉!”

  有了那几个秀才模样的人开场,当下,不少读书人都叫嚷着要傅长泽道歉,

  傅长泽脸色一秒青黑到底,他抬眸看着杜青兰,偏偏,杜青兰也看着他,笑盈盈的不说话。

  店铺内的动静越来越大,街道上,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,

  一听说是青兰夫子在此处,当下,便有不少人挤破了头,就想穿过人群来,看青兰夫子一眼,而这些人中,又以读书人最多。

  而好家伙,

  这些人刚挤进来,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敬仰已久的人,还没来得及吟诗高歌一番,以表达自己的激动,便只听说自己当成神来敬仰的人被人折辱了,当下热血怒火一腾,不管不顾,直接开火。

  读书人什么最厉害?当然是嘴皮子。

  所以,没多久,傅长泽便忍不住了,

  “今日之时,纯属意外,惊扰到了夫子,长泽代替家妹,向夫子道歉,还请夫子见谅。”

  话落,知道杜青兰说不出什么好话来,傅长泽丢下一句告辞,拉了傅凝烟便想离开。

  偏偏,他刚动,便被一人给拉住了。

  傅长泽蹙眉回首,眸光里闪过一丝明晃晃的杀意,

  然而,拉住他的店铺掌柜就像是没看到一般,见他回头,便松了手,抬手指了指桌子上那副被扯坏的书画,笑意盈盈道,

  “傅公子,您要离开,换做平日,小的自然不敢拦你,但是…您看,小店也是小本经营,这一副画若是就这样毁了,没个结果,那小的可是没法向上头交代,所以,您看……这银子,是您现在给,还是立张字据,小的随后派人去相府取?”

  揽玉古是小本经营?睁眼说瞎话,还要不要脸了?

  别人不知道,他以前特意找人查探过揽玉古,他还能不知道吗?

  别说太后大寿,各路人马纷纷选购寿礼,首选就是揽玉古,

  就算是平时,那揽玉古也是日进斗金,赚钱能力统揽盛京城古玩行业之首。

  现在,他来跟自己说这是小本经营???

  傅长泽气的一股闷死堵在胸口,脸色青上加青,

  若换做平时,他有一百个法子将此事糊弄过去,但此时,杜青兰在。

  傅长泽隐约觉得,杜青兰不会这么轻易作罢。

  而果然,

  掌柜的话落,杜青兰眸光一动,随后突然上前。

  都知道他的身份,没人敢拦他的路,于是,几步蹿到柜台前面,杜青兰双手将那副画捧了起来。

  开始了,他又要开始了!!!

  傅长泽眉心突突的跳,

  而不负他所望,捧着那幅书画看了片刻,杜青兰脸色突然一变,下一秒,一手捧着画,一手指着他,神色悲痛激动的,就像是下一秒他即将求娶他女儿一般,

  “你……这幅千叶秋冥居图,是你撕坏的?”

  “什么,千叶秋冥居图?这竟然有千叶秋冥居图的真迹?”

  “千叶秋冥居图竟然被撕坏了,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撕的?”

  “呜呜…要知道,这千叶秋冥居图是青兰夫子所绘的那么多画里最喜欢的一副,听说,他曾经说过,宁愿不娶媳妇,也一定要爱护好这幅画……现在却被毁了,夫子内心该有多么悲痛啊嘤嘤嘤!!!”

  闻言,青兰夫子满是悲痛的脸上闪过一丝怔愣,

  嗯?这画确实是他画的,但只是闲暇之余随手画的普普通通的一副画,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最喜欢了?

  还有,

  他不娶媳妇是因为他觉得女人太吵,什么时候是因为这一副破…破画了!!!

  青兰夫子茫然抬头,最后,对上了在人群后方,隔着几十个人对着他笑嘻嘻的眨眼睛的花染,

  青兰夫子脸色一青,

  靠,

  这死丫头怎么会在这里,他现在走,还来得及吗?

  轻而易举看穿了他的想法,花染突然对着他,一本正经的摇了摇中指,同时,伸手指了指斜对面的一个架子。

  青兰夫子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第一眼,便看到了那个被他在惊吓之余磕破了的紫砂绘金茶杯。

  花染的意思,

  他懂,

  这死丫头是在告诉他,那套被磕坏的茶具,要么,算在他头上,要么,算在傅长泽头上,

  “哼!”

  冷哼一声,青兰夫子一脸正义凌然,

  俗话说的好,一人做事一人当,

  那杯子既然是在他手里磕坏的,那么,自然要算在……傅长泽头上啦,

  不然,他这么一个沉稳的人,如果没有被吓,怎么可能会磕破那么珍贵的一套茶具?

  对,就是这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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